“白警官,你认识程奕鸣多久了?”严妍忽然问。
“严妍,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卑鄙。”白雨不齿。
于是她凑近冯总耳朵,小声耳语几句。
听完他的汇报,白雨很是奇怪,这不像是严妍的作风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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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见傅云将严妍诓进山路里来,以为她要对严妍怎么样,没想到摔着的竟是她自己!
她仍被他折腾了大半夜才罢休。
这天晚上,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你想怎么陪我?”他让管家将牛奶拿开。
“那天在楼顶,他让我下来,答应我不跟于思睿结婚的时候,我真的很高兴……我愿意给他机会,让他慢慢的放下于思睿。”
程奕鸣看清那个保温杯,眸光一惊,捡起来拿在手中。
她知道自己在做梦。
严妍不由苦笑,这倒是真的。
“程奕鸣,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,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,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,有的东西失去了,就是永远的失去,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急忙用双臂捂住自己。
难道,白雨让她来的目的,就是练习习惯别人异样的目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