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程总经常一来就住一个星期,陪着她上医院,出去散心,渐渐的她就恢复正常了。” 严妍一愣,弓着腰转身想走,但被符媛儿一把拉着坐下了。
“小妍,”一见严妍,亲戚竟红着眼圈哭开了,“我是奕鸣的六婶,也是你的六婶啊!你一定要帮帮六婶!” 原来他早预约好了,定了一间包厢。
不远处,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,松了一口气。 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,她倒要让他瞧瞧,只要不是受他摆布,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。
她被问得哑口无言。 “我没问题,”严妍敛起笑意,“而且我很想帮助你早点找到凶手。”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 他越是这样,越证明明天晚上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