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你给他换套衣服,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,脚步却一直犹豫,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他们的新房不在这儿,但二楼也布置得很喜庆,大红色的地毯映照在她的双眸,令她脸红心跳,手心冒汗。
他口中的程总,是程木樱。
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,所以我把已经记事的子楠带回了家。
社友发来消息,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祁雪纯摇摇头,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,你有没有想过,欧老何其无辜?”
司妈小声嘀咕:“我看雪纯不错啊,她可是个警察,破案厉害着呢……”
两本大红色结婚证丢到了茶几上。
五分钟后,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
话音未落,他的手已从门后伸出,一把便将祁雪纯抓了进去。
她的爱憎分明,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,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。
到了花园入口,祁雪纯明白了,程申儿是在笑话她。
祁雪纯摇头,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,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但说出来,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“你多大了?”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