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,点头道:“不错嘛,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,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。”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脸色苍白的躺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,突然一阵心慌,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厨房里。
不用再等多久,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。
苏简安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,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,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融入车流中,开得不快不慢。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说完,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,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。
她说:“你决定。”
“乖乖。”Candy瞪了瞪眼睛,“要叫保安了。”
“晚上您有安排吗?”苏亦承说,“没有的话,我想请您吃顿饭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微蹙这眉头,一时给不出答案。
“洛小夕,你玩归玩。”苏亦承早就料到洛小夕不会答应,也不打算逼迫洛小夕,但他无法容忍的事情,洛小夕一旦敢做,她就死定了“不要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。”
越想大脑就越是乱如麻,苏亦承起身打开床头柜,吞了两片安眠药,沉沉的睡意不一会就袭来,他终于可以顺利入睡。
她用这种方法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“哦。”苏简安又疑惑,“你说他们每天要化这种妆、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呆在这里吓人,每天的工资是多少?我觉得会比我高!”毕竟这个工作太不容易了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