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皱了皱,送了块牛排进苏简安嘴里堵住她的嘴巴:“我要去美国出差。” 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 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苏简安眼睛发亮对啊!跟着陆薄言就好了嘛,他能挡住那些媒体啊!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,苏简安也跳累了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老师,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 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她穿的是陆薄言的衬衫,扣子开了的话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