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洗过了澡,口中依然有酒香。
其实,这么多年来,还有比程西西说话更难听的。
“高寒,喝酒去啊。”
冯璐璐紧紧搂着高寒的腰,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,能有高寒陪在身边,这种感觉太好了。
“呜……”
高寒一把甩开他的手,徐东烈疼得紧紧握住手指头,但是男人的尊严迫使他不能喊疼。
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他的眸底极快地掠过了一抹失望。
“冯璐!”高寒把饭盒放在白唐怀里,紧忙追了出去。
“哎呀!”
高寒立马走了过去,“行,算你小子有良心,不吃独食!”
“那你知道你的家在哪儿吗?”高寒又问道。
“喜欢我,会让你觉得委屈?”
只不过,再看高寒,就有些惨了。
晚上八点,参加晚宴的人陆陆续续到场。
“这位陈小姐,这里没事儿吧?”沈越川递给陆薄言一杯红酒,看着陈氏父女离开的方向,沈越川指了指脑袋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