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“以后,”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,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,“我们住这里。”
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所以,他才让Ada知道?
给陆薄言做了这么久的晚餐,苏简安已经观察出陆薄言偏爱哪几样了,今天统统做了他最喜欢的,忙完,已经一点多。
苏简安乐得有人帮忙,笑眯眯的分给他一大堆菜:“你连龙虾都能搞定,那今天的菜都交给你啦!我会告诉沈越川他们这是你的贡献!”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这个周末,苏简安出院。
陆薄言是有这个能力的,但是背后的力量,他一向轻易不动用。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害怕担心了。
“嗯,刚回来。”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枕头上,闷声问,“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……
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,恶趣味的逗她:“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?”
洛小夕去找她的包,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,从包里翻出手机,这才发现没电了。
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:“又不是没有看过,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?”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,“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,去把这个换上。”
这天晚上,洛爸爸打电话给洛小夕,命令她必须回家。
电视柜上的小电子钟显示22:27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