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你怎么样？”陆薄言倏地抓住手机，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突出来。

啧，谁说这个小鬼讨人喜欢的？

穆司爵沉声问：“他们来了多少人？”

康瑞城会不会通过梁忠，确定她的位置？

沐沐用手指沾了点奶油，吃了一口，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：“好吃！”

沐沐抽泣了半晌才能发出声音，用英文说：“我没有妈妈了，我也没有见过妈咪，所有人都说我的妈咪去了天堂。”

穆司爵勾起唇角，“所以，你承认你知道康瑞城是凶手？”

穆司爵拿过手机，直接拨通许佑宁的电话：“我看见你了。你自己回来，还是我下去找你？”

穆司爵讶异于小鬼肯定的语气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沈越川对自家的小笨蛋绝望了，给了穆司爵一个眼神：“如果没有别的事情，去忙你的吧。”

“我怀疑，芸芸还有其他亲人在世，而且跟她的亲生父母一样，是国际刑警的人，在负责康瑞城的案子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会联系国际刑警，把芸芸的身世和她亲生父母的事情彻底查清楚，到时候，我们也许会跟国际刑警合作。”

穆司爵轻飘飘的说：“不要以为你伪装得很好，特别是……某些时候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主任把图像和检查结果一起递给许佑宁。

许佑宁睡了一觉的缘故，没睡多久就饿醒了，睁开眼睛看见穆司爵睡得正沉，没有打扰他，轻轻拿开他拦在她腰上的手，企图不动声色地起床。

许佑宁更加不解了：“你为什么道歉？”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许佑宁转移话题，“我们说点别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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