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自动忽略了沈越川的调侃:“你准备好了?” “我还好,不饿。”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,突然问,“你和秦韩怎么样了?”
不过,是因为当事人是她,陆薄言才遗失了一贯的冷静吧。 而是他再次犯病了。
陆薄言抱过小相宜,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,用温柔的动作逗了逗她,小家伙咧嘴一笑,慢慢的又乖了,一个安静的小天使似的靠在陆薄言怀里。 碰到那种坚持要陪产的,医生只需要拿出几张手术时的照片,就能成功的阻止他们的决心。
以往醒过来,她看见的都是明亮美好的晨光,能感觉到干净清新的空气在房间里流动,人虽然懒洋洋的,但是一觉醒来之后的满足感,美妙得难以形容。 然而相比之下,往往他才是最难搞的那个。
相反,她渴望能和沈越川单独相处,渴望像以前那样,近距离的嗅他身上的气息。 “你想清楚了?”沈越川提醒道,“这样一来,我们需要对付的人又多了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