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 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她的心跳竟然失控得比刚才更加厉害,陆薄言重新衔住她的唇时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 陆薄言目光慵懒的看向她:“怎么?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苏简安接过衣服,“试衣间在哪里?” 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
用她来喂他……用她……喂他…… 他碰到她,能让她那么紧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