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对沐沐这么好？”康瑞城突然问。

止痛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沉睡，萧芸芸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，她还想和沈越川说些什么，却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。

她出车祸之前，沈越川对她的罪状可以列出一箩筐好吗！

……

宋季青倒是没什么，从沈越川家离开后，直接到地下车库取车，转了好几个药材店，才把药材买全。

“该说对不起的是妈妈。”苏韵锦说，“别怕，等妈妈回去，一切都会解决。我要登机了，到了A市我再跟你们解释一切。”

不过，哪怕是在睡梦中，萧芸芸也会叫出他的名字吗？

两人在老位置坐下，秦韩要了两杯果汁，主动引着萧芸芸开口：“迟早要说，不如就现在吧。”

萧国山应付着沈越川，却不提当年那场车祸，似乎是信不过沈越川。

这么一想，萧芸芸哭得更难过了沈越川永远不会知道，昨天看着他倒下去时候，她有多害怕。

只一次，已经够他后悔一生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，冲着苏亦承僵硬的笑了笑：“表哥，你要好好照顾表嫂啊。”

别说她现在断手断脚了，她就是四肢健全兼并头脑发达，她也没办法对付穆老大啊……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屏幕，看见“她”走进ATM自助区，径直走向一台没人的机器，插卡操作，把一叠现金放进吐钞口。

他的笑容明明没有感染力，萧芸芸却忍不住笑出声来，撒娇似的朝着他张开手。

这种暗沉沉的深夜里，她不想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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