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沈越川突然厉声喝道,“你不知道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,不要擅自妄加揣测!”
陆薄言来不及说什么,电话就被挂断了,他看着退出通话界面的手机,无奈的笑了笑,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工作。
他单手抵在门上支撑着自己,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|乱,神情在酒精和烟火的麻痹下,不复往日的冷峻镇定,目光中甚至透出几分涣散。
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杨珊珊一脸愤怒,“你那么信任她,把她的地位提得跟阿光一样高,结果呢?呵,居然是卧底!”
许佑宁并不意外康瑞城会来,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不该相信我的人对我完全信任,而该相信我的人,一直都在怀疑我。”
沈越川不点头也不摇头:“推开门不就知道了?”
不久前,因为他举棋不定,一个大项目落入了对手公司手里,钟家的公司损失不小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萧芸芸长长的松了口气,抱着一堆资料耷拉着肩膀回办公室。
穆司爵转过身来,看着阿光:“你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“我听懂了,不过”阿光咽了咽喉咙,“七哥,你说的“处理”,是杀了佑宁姐的意思吗?”
当然,明面上,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,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:“我愿意。不过,不是用手。”
沈越川的空闲时间变得很少,几乎只有睡前的一两个小时是自己的。
“陆总,事情是这样的:刚才钟先生喝醉了,要进女士卫生间,我拦着他,结果他……他说给我双倍工资,让我跟他去楼上的房间,我不愿意,他来硬的。最后……最后是萧小姐出来替我把他推开了,萧小姐让我去叫人,后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苏亦承淡然却笃定,“我了解越川,芸芸跟他在一起,可以过得很开心。”
许佑宁的声音沉了沉: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她说实习结束后想考研。”陆薄言说如实道,“所以,她没有拒绝去公司的医院上班。但是近几年内,她大概不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