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:“江先生,你应该……”
阿may冷哼了一声:“不要装得很清高,昨天你不是照样陪喝主动勾引苏亦承了?你啊,想红的话,可不止要陪苏亦承一个。那些比苏亦承老的丑的胖的,你照样要跟他们上床!”
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
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,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,偏头躲过,然后攥住男人的手,一扭,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,痛得哀嚎大叫。
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
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,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,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:“等你找到证据,再来审问我。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?对了,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,怎么样?”
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
她不敢仔细想。
意思是,她和秦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?
“你洗澡开着大门?”苏亦承沉着脸训人,“洛小夕,你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?”
“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。”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,“走了。”
……
“胸无大志能过得更开心的话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