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苏简安又倒了杯温水,拿了根棉花棒给他喂水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苏简安心里狠狠一震,脑袋出现半秒钟的空白难怪陆薄言突然答应签名,他已经察觉到了!
苏简安想了想:“我想吃云吞,鲜虾馅的。”
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,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。
原来她在一些记得的台词,却不时就颠三倒四,阿姨和叔叔们被她逗得捧腹大笑,他则在心里默默的将许佑宁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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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苏简安朝着他粲然一笑:“老公加油!”
“你还想怎么证明?!”苏简安打断陆薄言,“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同一个房间,而我推开|房门的时候你们抱在一起!”
偷偷瞄了陆薄言一眼,他很专注的在看文件,她偷偷看看网页,他不会发现的吧?
也许是因为绉文浩是陆薄言介绍来的,洛小夕并不防备他,还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,不介意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,强打起精神问:“找我有事吗?”
为什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陆薄言还是想挽回?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如果此刻眼前有镜子的话,她相信会看见自己的双眼盛满了惊恐和求助。
陆薄言谈及的大多是金融经济方面的事情。但很明显,大家最关注的,是他和苏简安私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