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眼中闪过一丝慌张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？他什么时候来的？这算是默认了。

严妈轻叹：“我虽然没太高的文化，但我也知道，就凭我和你爸的本事，有个太漂亮的女儿不是好事。”于思睿嫌弃的看她一眼，丢给她一个小小塑料袋，里面装着几颗小石子似的东西。

虽然这也是她的意思，这样有助于傅云和程奕鸣尽快拉近关系，但也正因为这样，她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。“别担心，只是例行询问。”好心的圆脸同事小声对她说。

严妍愤恨瞪他，他已起身离去。“方向是什么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我也想。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你认为我该怎么说？”

严妍这次信了。“等消息。”她提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