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周姨回房间就睡了。

穆司爵皱起眉，一伸手抓住从他面前跑过的小鬼：“你自己不会洗？”

因为他笃定，她不会不管他。

他没有爷爷奶奶，甚至只在放学的路上，通过车窗见过走在人行道上的老人。

“好。”

沐沐脱口说出真相，客厅的空气陷入更彻底的沉默。

穆司爵原本以为，许佑宁会奉承他，可是她居然自卖自夸。

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支支吾吾，最后随便找了个借口，“我下来喝水。”

但是，何必告诉一个孩子太过残酷的真相？

他示意沐沐去客厅：“陪你打游戏。”

阿光伸出手，果然，从老人的脸上揭下来一张人|皮|面|具。

周姨忙忙拦住许佑宁：“别别别，你歇着！你不知道，孕妇特别脆弱，尤其你是第一胎，更要加倍小心！听阿姨的话，坐着躺着都好，去休息就对了，千万别乱动！”

穆司爵极力克制，那股冲动却还是冒出来，撞得他心痒痒。

人终于到齐，一行人准备开饭。

许佑宁掂量了一下，又摸了摸，好像是……书？

陆薄言看着小鬼，说：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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