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我不是不想追究,但时机还没成熟,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。”她这样说道。 “她先回去了。”
但快到程家的时候,她不这么想了。 符媛儿闭上双眼,假装仍睡着不去理会。
“爷爷,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,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 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,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,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。
如果是这样,他可不会客气。 “能不能别吓人啊!”
谁啊,这么损! 符媛儿愣住了,她发现自己的心像被割了一刀。
她自己说是谦虚,他说就是埋汰,是嫌弃! 对啊,他为什么能猜到她跑去爷爷那里,他不但猜到这个,之前他还猜到了她好多的想法……
“子吟,姐姐给你打电话了吗?”趁保姆在厨房收拾,符媛儿问道。 将符媛儿带过来这件事,她竟然没跟他商量,甚至招呼也不打一个。
“子吟?”她疑惑的接起电话,却听那边传来一阵哭声。 “小姐姐,”子吟的声音又带了哭腔,“子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,给他打电话也不接。”
他们不如将计就计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等她再次出手就可以。 季森卓一步步走过来,嘴角噙着讥嘲的笑意:“程子同,你和媛儿结婚是为了什么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。媛儿爱的人是我,明天你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。”
“田侦探说牵涉到人命的事情他不接手。”她回答道。 他为什么不带她回程家,而是送到这里?
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,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,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。 看他这幅你爱查不查的模样,她心里就来气。
“叩叩!” “最近报社很忙吧。”慕容珏关切的问。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 “妈,这么晚来这里,不怕蚊子咬?”她瞧见妈妈坐在花园小径的长椅上。
可是不挣开,她也觉得心里难受别扭。 后来想想,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,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说完,他抓起符媛儿的手,带着她离开了餐厅。 但她不让自己管他太多事。
“既然回来了,怎么不在床上睡?”他问。 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。
符媛儿的脾气是有点急的,碰上他这杯温开水,有时候真的很想抓狂。 “那是谁啊,事儿还挺多。”
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 “已经确定了,相关资料发到了您的私人邮箱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她很疑惑。 她愤恨的低喊:“你除了这一套,还会什么!你不过就是仗着比我力气大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