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洛小夕想了想,点头:“你出去,我自己来。”
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苏亦承一口答应,“前提是你得搬回公寓住。”
因为早上这个小插曲,这一整天苏简安的心情都很好,一天的工作也十分顺利。
后来只觉得大脑变得很迷糊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但感觉自己更像是做了一个梦。
……
“唔……”
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突然召集大家开会。
要回家,就要先下山。
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
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
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自从那天后,苏简安明显感觉到陆薄言比以前更忙了,但他还是按时上下班,每天接送她。
“不是。”苏亦承定定的看了洛小夕好半晌,捧住她的脸颊:“小夕,这些我以后再详细跟你说,你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