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沐浴露，或者身体乳的味道。庞太太颇有同感的点点头，说：“你去给童童上课的时候，童童他爸爸告诉我说薄言好像喜欢你。所以你们结婚后，我跟童童爸爸在酒会上碰见你们，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”

这个问题，从看见林知夏的那一刻起，她就一直想问沈越川。把整个店逛了一遍，果然什么都没看上，她又拉着沈越川转战第二家店。

沈越川疾步走过来，打量了萧芸芸一圈：“你有没有怎么样？”洛小夕上来，看了眼儿童房，克制不住的“哇”了一声。

沈越川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，扭头就想走。他们在一个商场里，一起挑衣服，一起选衬衫，看起来亲密无间。在一家居家服专卖店里，萧芸芸甚至把一件动物款的连体睡衣套到了沈越川身上，沈越川生气却无奈，萧芸芸则是笑得肆无忌惮。

“你终于出来了。”康瑞城透过手机传出来，“在里面这段日子，不好过吧？”萧芸芸掀起眼帘逃避沈越川的目光，看着车顶违心的说：“还行……挺好看……”

萧芸芸迅速把眼泪逼回去：“曾经我觉得，只要努力，没有什么不可能。现在我知道了，有些事情，就算你付出生命，也无法改变。我难过，但是……我认命。”萧芸芸必须承认，沈越川就是那种穿衣显瘦，脱衣有肌肉的人。